然不知道贺长卿这是怎么了,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得傻傻地站在那看着。
贺长卿看着地上的窟窿:“我知道当时逃不出去了,但孩子是无辜的,可我也知道,他们要赶尽杀绝,连孩子都不会放过,所以,我得让小夜望活下去,我把他藏在了地上的一个窟窿里,我告诉他,如果想活下去,就不能哭,一点声响都不能发出。”
尉迟然蹲下问:“然后呢?”
贺长卿摇头:“不知道,我是活下来了,可当我回去找小夜望的时候,他却不见了,不知道生死。”
尉迟然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也知道那对贺长卿来说,肯定是一段无比痛苦的回忆。
侯振邦就躲在不远处的岩石后方,怀里抱着土行孙,先前贺长卿的话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土行孙看着侯振邦带着泪痕的脸,做了一个投降的动作,仿佛这只猴子早已经洞察侯振邦心里的愧疚。
“师叔。”侯振邦从岩石后缓缓走出,他身旁还跟着高举双手的土行孙。
侯振邦的出现,让尉迟然和贺长卿都很意外,但他们同时也没有感受到侯振邦有丝毫的杀意。
侯振邦指着地上的一个窟窿:“师叔,入口在这里。”
贺长卿收起悲伤的表情,正色道:“你为什么要跑?”
侯振邦面露难色,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了摇头,那意思是,他不能说。
贺长卿点头:“好,那我不为难你,但你必须得跟我们下去,你要是走了,就会去通风报信,而且,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尉迟然不解,侯振邦会给谁通风报信,铁衣门吗?
贺长卿丈量了下那个洞口,随后道:“不能冒险下去,下面是什么还不知道。”
侯振邦则看向土行孙:“孙子,下去看看。”
土行孙闻言,直接跳了进去。侯振邦得意地介绍:“土行孙比他爷爷乾坤还要机灵,这些年,我在五丈原寻找丁甲壶,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