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草的位置,俗话说“钓鱼无草,等于白跑”就是这个意思。
另外,他钓鱼竟然不打窝。
以上这两点,都让贺长卿意识到,他们已经被盯上了。
尉迟然低声问:“师父,这些是什么人?”
贺长卿转身:“不可能是城隍,城隍碍于517是不会在国内动手的,铁衣门就算有所顾忌,不想让我们找到,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所以,只有一种可能。”
尉迟然道:“孤军?”
贺长卿微微点头:“没错,孤军。他们的目的是来杀掉我们,然后自行寻找丁甲壶。”
尉迟然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为什么孤军要找丁甲壶?他们不是只对其他门派的至宝感兴趣吗?铁衣门的至宝密讳甲胄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了。”
面对这个问题,贺长卿解释道:“我想,这就是为何当初铁衣门要派遣夏士偷走丁甲壶,藏在朝廷庇护下的原因,我对丁甲壶越来越感兴趣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们得想办法把那些尾巴都解决掉。”
说罢,贺长卿笑眯眯地问尉迟然:“你以前杀过人吗?”
尉迟然不懂贺长卿这么问的意思:“什么意思?”
贺长卿又问:“你杀人的时候,迟疑吗?杀人之后感觉愧疚吗?难受吗?还是说,没有任何感觉?你要说实话。”
尉迟然思索了半天,摇头道:“我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负担,我是不是和一般人不一样?”
贺长卿只是道:“今晚你就知道是什么感觉了。”
尉迟然完全不懂贺长卿在说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用意。
尉迟然和贺长卿就坐在水库边上,一边复习着风水堪舆的知识,一边等待着傍晚的来临。贺长卿显得很悠闲,没有做任何战斗前的准备,只是坐在那不断出题考着尉迟然。
傍晚终于来临,在太阳慢慢掉向地平线的那一刻,贺长卿起身道:“准备开始了。”
尉迟然也赶紧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