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我了,没事,哭吧,九十二年了,谁九十二年不哭那么一回?”
唐安蜀虽然拼命抑制着泪水,但眼泪最终还是从眼眶中滑落。
安望海看着墓碑,缓缓吟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唐安蜀站在墓碑前,平生第一次痛快地哭了一场。
直到日落,夕阳西下,这个男人的身影依然立在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