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力,万一遇到袭击,这些水晶都会拖累你们,让你们丧命。”
墨暮桥朝着两名佣兵点头,示意他们听从钱修业的劝告。
两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坐下休息,并开始清点着自己到底敲下来了多少块,又值多少钱,能买多大的房子,多好的汽车,多夸张的游艇他们来这里的最终目的不也就为了这个吗?
凡孟坐在钱修业的身边,低声问:“师父,刑术他们先我们一步进来,现在去哪儿了?会不会埋伏起来?”
“不用怕。”钱修业看着墨暮桥腰间的手枪,“咱们手里有家伙,他们没有,就算要伏击我们,在这种较为空旷的地方,那也是找死,咱们先休息,吃东西,然后再看下一步怎么走。”
钱修业说完,看向远处坐在那喝水吃干粮的贺晨雪和凡君一,笑着对凡孟道:“你现在有福气啦,老婆和爹都和你冰释前嫌了。”
凡孟立即正色道:“我心里只有师父,如果没有师父,我早就死了,我早就被连九棋那个王八蛋害死了,我这辈子都是师父的人!”
钱修业只是笑了笑,不予置评,墨暮桥也依然是面无表情,但坐在两人背后不远处的元震八,听到凡孟的话,则是恶心得想吐。
同时,元震八也观察着四周,想着如何才能脱离钱修业的身边,与刑术他们会合。
凡孟小心翼翼地扭头看了看元震八,又压低声音道:“师父,你真的相信元震八?”
钱修业也低声回应:“相不相信无所谓,主要是能不能有用,如果一个人有用,能利用,那何必在意是不是信任他呢?就像你在战场上手无寸铁之时,突然间发现地上有一柄刀,你会在意那柄刀值不值得信任吗?”
凡孟露出笑容:“我懂了。”
凡孟说完,拿了干粮给钱修业,随后坐在了贺晨雪的身边,陪着她一起吃。
此时的贺晨雪,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是一个痴呆的傻女人一样,只知道冲着凡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