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等一系列人替身的死,算是奇案,但如今也算是真相大白,算是破案了,只是案件无法下一个真正的定义,换句话说,如从前一样,没有办法公布。”
苟墨抬手,示意他不要再说:“我叫一个人进来,你跟他说。”
苟墨说完,吴志海走出船舱,看着站在那等待中的傅茗伟和阎刚,示意傅茗伟进去。
先前吴志海和阎刚走进院落,发现自杀后的于中原之后,立即按照陈泰东的吩咐离开,陈泰东也立即离开,因为警察快到了,但是没想到的是,巡警到达的同时,一直密切注意警讯的傅茗伟也带队赶到,与他同行的还有吴志海的师父,也就是带领吴志海开侦讯公司的退休老警察苟墨。
傅茗伟之所以要去找苟墨,也完全是出于无奈,他认为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于是想到了祖师爷唐守正,而自己与唐守正只有一面之缘,只能去找苟墨帮忙引见。
傅茗伟进屋之后,吴志海紧了紧手套,问船舷边上的阎刚:“你说,这算是个什么事?我原本还想瞒着我师父的,这下好了,我师父被傅茗伟给叫出来了,祖师爷出山,我师父出马,几十年来,在哈尔滨这还是头一次,你说,那个什么组织就这么恐怖?”
阎刚看着远处结冰的江面道:“刑术他们那个行当,有很多事情要解释清楚很困难。”
吴志海知道阎刚话中的意思,明白多说无益,只得摸出烟来,边抽边等。
船舱内,苟墨、傅茗伟和唐守正三人坐在火锅边上,唐守正起身拿了一个空碗和筷子,递给傅茗伟之后,指着旁边的那些调料:“别客气,自己弄,要菜冰箱里边还有,如果不嫌弃,就吃点。”
傅茗伟道了谢,拌了调料,夹了毛肚在火锅里涮着,也不说话。
“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我突然想起来那个故事了,这个故事挺有意思的,与咱们警察无关,是运管部门发生的事情,大概是十来年前吧。”唐守正又点了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