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全部听懂,很疑惑,不过很快就问我,愿不愿意跟着他离开,去外面看看?”
连九棋皱眉道:“于是你同意了?”
庵古道:“我当时一心想离开那个充满屈辱的部落,所以我答应了,拜他当老师,一直跟着他学习了十来年,然后他安排我回到蒙古,叫我等着,告诉我很快就会有人找上我,他说得没错,没过多久,唐倩柔就找上门来,和他所说的一模一样!”
托尔烈在旁边问:“唐倩柔怎么知道你的?”
“按照唐倩柔的说法,她是从某渠道得到的消息,知道这里有一个金雕部落的俗化者,还去过中国学习。”庵古仔细回忆着,“她没有怀疑我什么,因为我给她的那些关于阿尔泰的消息,都是真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都是我所知道的,可是这里边有忽汗城,还有关于我们祖辈之间的秘密,如果不是我师父说,我也不知道,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
连九棋问:“他让你做什么?你自己又有什么打算?”
庵古道:“他让我跟着考察队就行了,随机应变,但是,如果发现考察队打退堂鼓想回去,我就必须想尽办法留下他们,让他们继续前进。”
连九棋点头:“那你自己是什么打算?你在钱修业身边那么久,不可能对四季山没有自己的研究,你想在里边找什么?”
庵古迟疑了许久,才道:“我……我也是逐货师,我也想找到奇门。”
说着,庵古脱下衣服,给连九棋看纹在胸口上面的那个手掌。
“掌戎?”连九棋脸色大变,“你是掌戎逐货师?”
庵古很疑惑:“什么叫掌戎逐货师?”
托尔烈也疑惑地看着连九棋,连九棋捏紧手枪:“那是一个古老的组织,一个早就应该消失的组织!”
……
“掌戎?”郑苍穹和陈泰东看到蔡拿云身上露出的纹身后,大惊失色。
站在单向玻璃前的傅茗伟,奇怪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