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先生真幽默,在监狱里,还这么乐观,很少见。”
陈泰东四下环视了下,才道:“监狱,原本就不应该是一个让人绝望的地方,应该是一个给人希望,让人重生的地方,不是吗?让人绝望应该是刑场。”
傅茗伟摇头:“不,让人绝望的不是刑场,而是将自己送上刑场的所作所为。”
陈泰东使劲点头:“果然是负责文物古董侦缉方面的警察,说话都带着哲学厚重感。”
傅茗伟不由得一愣,因为他们这个新成立的部门并未挂牌,外界都不知道,更何况是身在监狱中的陈泰东。
陈泰东看着傅茗伟的表情,笑道:“看来我猜对了。”
傅茗伟问:“你猜的?”
陈泰东道:“你承认了。”
傅茗伟笑了,这才明白,先前只是陈泰东对他脑子中推测的一个试探。
“这么多年,你是第一个指名点姓要找我陈泰东的人,当然,我也不得不承认,我从相关渠道也得知了外面发生的一系列变故,加上你见到我之后,对我也算尊敬,带着礼貌,由此我可以得出两个推测……”陈泰东竖起两根手指头,“第一,你是新成立的某部门的负责人或者是二把手,这个部门针对的应该是文物古董相关案件的侦缉,同时该部门应该属于试点单位;第二,你来找我,是希望我能出面帮助你们,用我的专业知识辅助你们侦破一些疑难案件。”
陈泰东的话让傅茗伟有些吃惊,眼前的这个老头果然如慕容柏、白竹声所说的一样,是个极其聪明的家伙,但他的这种表现,自然而然让傅茗伟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那就是刑术。
陈泰东见傅茗伟一直看着自己,也不回答,于是问:“我推测错了?”
“*不离十。”傅茗伟点头,“我刚才只是想起了一个人。”
陈泰东笑道:“郑苍穹?”在傅茗伟略有些惊讶之后,陈泰东似乎又想起来什么,改口道,“不,你没机会认识郑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