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通深吸一口:“石三保的传说就是这样的,这就是……”
“等等!”刑术打断他的话,“你刚才说的那什么打死打伤武状元,还把其中一个吓成神经病的是你自己编的段子吧?”
“什么叫我自己编的!我那是在杂志上看来的。”谭通似笑非笑,自己也忍不住乐,“真的,火车站报亭买的,五块钱一本。”
贺晨雪低头笑,刑术也忍不住乐:“行了,这事儿与那个叫萨木川的有什么关系?”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与石三保一起押送到北京的还有两百多苗民,这两百多人大多数都活下来了,清廷吧其实就是想告诉其他人,我们不会滥杀无辜,只要你别作死,就不会死。”谭通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呀,这批人就在北京生活下来了,在香山那边住着的姓萨的都是苗族的后裔。最重要的是,萨木川他是为数不多常年会回湘西老家的人,苗语说得也不错,当然,现在苗族都不一定说苗语,那边人说话和云贵川的人差不多,处在三省交界处嘛。他的师父叫石可满,是蚩尤拳的传人,在当地很出名,一说苗拳师石可满,没有人不知道的,人人都给面子!”
刑术盯着谭通:“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就和他一起去呗。”谭通抽了下鼻子,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我下面有个戏,得去横店,抗日戏,道具烟火枪械什么的都挺麻烦的,我必须得去,我师父交代的。”
刑术看着他:“哦——你就是找那个萨木川替代你是吧?”
“不是!我真没时间!”谭通一本正经道,“我做的这行你知道的,要没活儿的时候闲死你,开工了至少要忙两个半月。”
刑术抬手一把抓住谭通的脸,轻轻捏着:“四十来岁的人了,跟我玩这个?说吧,你到底想要多少?开条件吧,我们认识多少年了,你那点小心思瞒不了我。”
贺晨雪侧脸,露出厌恶的表情。
谭通没有看到贺晨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