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提油”,而火烧玉,则是将玉放在火里烧制一定程度,会产生黑色,这种黑色与墨玉很接近,但也容易分别,真正的墨玉是白玉中带着墨色,会有明显的分界线,黑白分明。而火烧玉黑白不分,并且容易出现裂缝与网状条纹。
郑苍穹解释道:“对,但是你别忘记了,在甲厝堡内的工匠,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制假,而仅仅只是为了研究新的制作技术,也就是化腐朽为神奇,这不,在你这个有着丰富经验的逐货师跟前,你也无法分辨它到底是什么质地,加上过了千年时间,其价值不可估量,换言之,在甲厝堡内不知道还有多少这样的东西,即便是残品,不要说市场价值,单说研究价值,对于铸玉会和合玉门这种以玉器为主的组织来说,都是至宝!”
刑术点头:“我明白了,但为什么又叫甲厝殿?”
“甲厝殿是后来行内人老一辈给的称呼,称呼在厝堡内的那一批工匠所制作玉器的地方叫甲厝殿,算是一种尊称,但这个地方是不是真的存在,还需要考证,更需要人去验证,我想,这就是合玉门找上我的原因。”郑苍穹深吸一口气,“但实际上,他们的目标是你,我已经老了,无法长途跋涉,他们心知肚明,只是打着看望我的旗号来找你。”
刑术沉默了,他突然间想到,也许,这就是凡孟所说的真正的条件,自己帮助合玉门找到甲厝殿,那么铸玉会也得救了,整个东北的古玩行当也会因此避免一场风波。
江岸的香格里拉酒店总统套房中,盛子邰站在窗户口,鸟瞰着哈尔滨市区,等待着父亲盛丰的电话,段卫家站在门口把守着,段卫国则站在里屋的卧室中,用仪器仔细检测着是否有监视监听装置。
外面的走廊上,还布置着数个身材魁梧的保镖——盛子邰很清楚什么叫强龙不压地头蛇,在哈尔滨地界,凡事都要小心。
电话终于响起,盛子邰俯身拿起来,随后就听到电话那头的盛丰道:“子邰,郑苍穹留下了甲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