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只知道大家都对志刚很好,也都很痛恨他,这种仇恨不应该再延续下去了。”
刑术脑子中一直闪回着刘文成的话,每一个字他都记得那么清楚。
站在村东头的那口井边时,他真的发现了那里的岩石,只不过岩石并不如传说中那样如镜子一样亮,而是非常的模糊,同时那口井也枯竭了几十年了,一滴水都没有再冒出来过。屯子中的其他人试图打井,也没有挖出过水,若不是乡政府后来想办法引水开渠,恐怕这个屯子早就不存在了。
刑术蹲在那块岩石跟前,看着上面那些年轻人刻下的乱七八糟的文字,细看之下,却在岩石最下面发现了三个大字——天地镜。
看着那三个字的时候,刑术不禁想起天地府中的那面铜镜,自言自语道:“天地镜,铭天地。”
但是他始终不明白“铭天地”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知道那三个字是什么人刻的,也无从查起这口井和那块岩石出现的年代,因为屯子里面的人早就没人知道了,就如现在整个屯子中,除了快死的刘文成之外,谁也不知道当年邪教惨案的真相一样。
那天在回哈尔滨的路上,车上的三人谁也没有说话,阎刚和田炼峰也没有问在天地府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在快到哈尔滨之前,刑术和阎刚开始动用自己的所有关系,撒开大网寻找不知所踪的刘志刚。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他们在回哈尔滨的第二天才得知刘志刚的情况——他从某座六层楼高的楼房上跳了下来。
可是刘志刚并没有死,他跳下来的时候,楼下正好有一家在搬家,他落在卡车上面的沙发中,弹出来砸在旁边的雪堆上,随后被送进医院,虽然抢救过来了,但依然陷入重度昏迷之中。
得知这消息的时候,刑术正坐在自己的当铺中记录着关于在天地府中经历的一切,听到这个消息立即和阎刚、田炼峰赶到了刘志刚所住的医大四院,同时阎刚也找到了在刘志刚自杀小区所属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