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回去了,你也知道,那个老板是和人联合算计我们父子,有人整我们,我也想查出来是谁,但可惜的是毫无头绪,我爸说算了,能避就避。”
刑术看着确诊的单子道:“也好,能避就避。”
当初胡德合将他们经历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刑术第一反应就是这父子被人算计了,多半是仇家。正常人都能想到,哪儿有棺材无缘无故起火的?而且不是某种化学物质的前提下,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将棺材和其中的所有东西都烧成灰烬?里面的陪葬品有不少玉器,玉器是那么容易被烧化的吗?
胡三千将白酒打开,倒了一杯,放在厨房一侧的父亲遗像跟前:“其实老头子现在死没死,我都不知道,但是他说他要完成自己的很多心愿,第一个心愿就是独自一人坐一次飞机,坐个经济舱就行了,以前他出门,觉得能坐上火车的软卧已经是非常高档了。”
刑术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但觉得持续说胡德合的话题不是太妥当,只得道:“你店里的生意不错吧?你做麻辣烫的手艺比你爸还好,以后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胡三千抽着烟,看着剩下的白酒:“生意不错,赚的钱再多,也没有办法把过去给买回来,我爹是开棺人,我爷爷也是,我爷爷的爸爸也是,不知道祖上多少代开始,就是做开棺人的,但突然有一天没法做了,让我来卖麻辣烫,去他妈的麻辣烫!你知道我花了多久的时间才让我自己来面对这个现实吗?我从小虽然和其他孩子一样在上学读书,但是回家之后,就是跟着我爹学手艺,学木匠手艺,学做棺材,学风水,学看罗盘,其他孩子在看漫画,的时候,我看的是《易经》、《五星占》、《天官书》,从太极到六十四卦,从相术到医术,又从医术到异术,一直到现在,我和其他人根本完全不一样,我说的他们听不懂,他们说的,我不感兴趣,你看见门外那孩子了吗?那是我在人才市场上捡回来的,谁也不要他,因为他不会说话,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