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睛，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天在电梯里抓住韩青黛手时的情景。

桑落睁眼，看着韩青黛的手，他伸手过去，却因为姿势的原因无法够到，只得作罢，自嘲似的笑了笑，靠墙而坐。此时此刻，他反而很放松，所以，他也闭眼睡了。

两个小时后，韩青黛醒来，睁开眼后，她依旧觉得恍惚，因为药物在体内还未彻底代谢出去。她勉强站起来，看着靠墙而坐的桑落，桑落也醒来，面无表情地坐在那看着她。

韩青黛深呼吸道：“这个药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桑落缓慢爬起来，将手背、手臂的伤痕，以及衣服上留下的印记展示给韩青黛看：“明白了吗？”

虽然韩青黛依旧处于恍惚状态，但还是明白桑落的意思：“你想告诉我，就算是服下这种药，也无法让人彻底失去抵抗意识。这点在法医检测的时候就知道了，因此章柳是被吊死的，而不是被勒死的。”

桑落叹气摇头：“你刚才之所以会吞下我给你的奥斯平，是因为有两个前提，其一我们要还原案发经过，你想体会章柳的感受，其二你相信我不会害你。但是，在勒紧绳索的时候，你依旧本能的挣扎反抗，所以，如果说那是一场纯粹的谋杀，陈向恒想办法让章柳服下奥斯平的意义在哪儿？”

韩青黛回忆道：“林檎被逮捕后，在他吃剩下的那些食物和水里也发现了奥斯平，这算不算是陈向恒的作案标识？”

桑落道：“算！因为对陈向恒来说，他很依赖这种药物，这种药对他来说就像是救星。”说完，桑落顿了顿又道，“我也是，因为只有服下这种药的时候，才会因为药效而彻底舒缓自己的情绪。”

韩青黛点头：“那他让章柳服下奥斯平的意义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