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怀明沉思片刻:“你不觉得凶手极度的自信吗?我反而觉得,凶手应该是舒佩和章柳都认识的人。”
王逸柯点头:“他不是自信,那是自负,这样的凶手很罕见,我办案这么多年就遇到过一个,所以,现在重点还是要从舒佩以及章柳的社会关系入手。就您刚才所说的情况,我去找舒佩询问不大合适,应该找个女同事去。”
曾怀明自然又想起了韩青黛:“我原本是有个人选的,但是人家拒绝了。”
王逸柯立即问:“韩青黛?”
曾怀明无奈地点头:“其实她很想来,她爸不让。”
王逸柯道:“青黛这姑娘就是孝顺,从小就懂事。”
曾怀明皱眉:“什么话,说的你好像看着她长大的一样,你比她大不了几岁。”
王逸柯尴尬一笑:“……就那么顺口说出来了。师父,我有点不理解,你为什么总是想让韩青黛到侦查总队来呢?她确实成绩优异,但是,不一定适合做刑警。”
曾怀明解释道:“我在没遇到韩青黛的母亲之前,觉得女孩子有份踏实的工作就好,这些事都是男人做的,但在和她母亲工作期间,我发现我错了,我以前的想法完全就是彻头彻尾的大男子主义,女性不比男人差,甚至很多方面比男人强。”
王逸柯立即道:“这点我举双手双脚赞成,我老婆很多地方都比我强。”
曾怀明又道:“韩青黛和她妈妈很像,你也应该发现了,她工作期间和平时生活中是两个人,平日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工作的时候完全是另外一个人。还有,她在派出所工作的这些年,获了不少表彰,也破了不少案子,虽然不是什么大案要案,但对一个刚参加工作的人来说,很厉害了。”
王逸柯回忆道:“我记得韩青黛观察力很强,说俗气点就是会察言观色,用学术术语来说,就是很会观察人的微表情,我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