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脚,直接踹断了政客的小腿,随后抓着其睡衣的领子一转,背对政客同时勒住他的脖子。
提着尸袋的那人抬手看表,许久之后才道:“行了。”
另外一人拖着政客的尸体轻手轻脚放入尸袋之中,就像是往其中放置一尊易碎的雕像一样,随后装入餐车底部,两人开门大摇大摆地离开。
距离酒店三个街区外的富人区,一座别墅之中,一名当地帮派的头目正站在阳台上打着电话,说着在行政大楼遭遇的一切,口中骂骂咧咧。
在他来回走动的同时,一名穿着迷彩服,戴着滑雪面罩的男子从屋内走出,伸手将推拉门慢慢拉开一条缝隙,掏出手枪拧上消声器,然后举起来,等着帮派头目再次经过跟前的瞬间扣动了扳机。
暗杀在新适应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几个小时后,深夜的曼谷湾僻静海滩处,吕荷心靠着自己的越野车站在那,旁边停靠着各式的车辆,有货车、厢式车,甚至有三轮摩托,那些交通工具上下来的人无一例外都带着尸体,有的一具,有的两具,有的四五具。
一个人影从海滩边的草丛之中钻出来,吕荷心的手下立即持枪而对,吕荷心只是挥手示意他们放下枪,紧接着唐术禅便慢悠悠地出现在车头灯前方,看着周围摆放成一排的尸袋也不吃惊,只是道:“你找我来,就是为了欣赏你的……杰作?”
“还剩下最后一个。”吕荷心用脚碰了碰车门,车门打开,两个吕荷心的手下连拖带拽将一个舌头下被破布塞住,无法出声,双眼被蒙住,始终在胡乱挣扎的中年男子带了下来。
那人被吕荷心手下压在沙滩之上动弹不得,但一直在呜呜说话,虽然听不清楚,但依然明白他是在求饶。
吕荷心从腰间摸出一支手枪。又摸出消声器,随后从手下处拿过一柄砍刀,还有绳索等物件,将这些杀人的玩意儿一一摆放在汽车引擎盖之上。这才转身对唐术禅道:“挑一件吧?”
“挑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