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本进入北韩,这期间我的动作很大,北韩的人怎么会挖不出我的资料呢?就算美国方面再强大,和南韩合作,也掩饰不了这些事情,为什么北韩就查不到?要知道,北韩的反间谍机关非常强大,那时候我就有点怀疑了,开始害怕……”全浩泯深吸一口气,“再后来,我成为了‘北逃者’,与我一起离开的那位高官,成为了南韩方面‘北逃者联合会’的会长,我与他关系极好,他受到了南韩方面的最高级别的保护,在我主动向南韩情报局坦白的一年前,他因为重病住院,住院时,他偷偷将自己抽出的血交给我,让我找人私下化验,看看他得的是什么病……”
全浩泯带着那位会长的血离开,找了私人医生化验,化验结果是,会长中了一种慢性毒,从中毒到毒发要至少三年的时间,这种慢性毒是一次性注射,不需要后面再补充,这种技术连情报机关都没有,又是从何而来?而且,他住院医院肯定查血,绝对能查出来慢性毒,可为什么没有说出来?为什么又要按照肾癌来治疗?
全浩泯知道会长肯定是有话要告诉他,于是静静地又等了两天才去见会长,两人当着很多人的面交谈了许久,但会长在谈话之中说了很多只有全浩泯能听懂的话。
听到这,霍克立即问:“会长说了什么?”
“他和我聊了《春香传》,还哼了一首跑调的北韩的歌曲《誓死保卫革命的最高司令部》,还让我与他一起唱,而且还不断纠正我唱错了,其实我唱的调子是对的,他是错的,当时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但没有多想,毕竟会长不是干我们这行的,应该没有深意在其中。”全浩泯说道,那天他与会长唱了很多遍,周围的人都知趣地离开,装作没有听到,而会长一直纠正全浩泯的调子和他一样才心满意足。
离开医院之后,那个跑调的歌曲一直在全浩泯脑子中回荡,当夜他决定把那个调子重新写下来,写下来之后,他发现那曲子不对劲,加上拍子的长短和音符,像是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