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样。”
纳兰嬿然正是九千岁年轻时候的爱人，是他曾经到现在一直所深爱着的人。
灭阳真君的这番话，令九千岁想到了曾经的种种，痛苦，如鲠在噎！.??m
他的眼中满是血丝。
他强忍着内心的怒火，保持平静。
“自从嬿然死去的那一刻起，我便成为了一具行尸走肉，活着对我而言，早就没有了任何意义，我这辈子只为覆灭太乱道。”
说完，九千岁看向叶无忌他们，眼神中满是歉意。
“对不起，今天这件事，是我连累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