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小时候不懂事,她经常拿父亲的黑色玉牌砸核桃吃,贼结实。
不如,您在行里选个继承者可好?苏凝韵眼珠子骨碌一转。
她从小就不喜束缚,经常偷跑出去玩耍,怎么可能愿意继承佑大一个往生行,那岂不是枷锁加身,忙得都没有时间环游世界了?
那血亏好嘛!
荒唐。咱们往生行世代相传,岂有将这万世家业送给外人的道理?那样的话,我百年之后,都无颜面对老苏家的列祖列宗。苏行主面色一板。
他虽然因为亡妻的缘故。
平常对于唯一的女儿百般呵护,舍不得说一句重话,但是像这种原则性问题,他是绝对不可能让步的。
不嘛,不嘛,爹,你就别为难女儿了。苏凝韵向父亲撒娇,您看女儿这个样子,是能成大事的人吗?我又不是孟宇哥那样,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慈不掌兵。
像她这种连歹徒都没有击毙过一个的弱女子,怎么能接过核按钮,将百万人命系于掌间,成为往生行少主呢?
苏凝韵一想到樱花国的那两朵蘑菇云。
就感觉嬷嬷手中的这块黄色玉牌,重若泰山,根本没有勇气接过。
女子怎么了?你娘她可是算了,你看看东方家的那小女娃,人家大学刚毕业就接手了整个帝都东方氏,现在把东方氏打理得井井有条,你是我女儿?能比东方老东西的女儿差?苏行主吹胡子瞪眼道。
他和东方老儿斗了一辈子。
怎么到了女儿这一代,就拉了胯了?
这不能够啊!
苏凝韵撇撇嘴,爹爹,你还是饶了我吧,笛晴姐那可是真正的天之骄女,仅论治世之才,别说我了,放眼全球又有几个女子能与之并肩?
她咸鱼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