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像,如果自己母亲是那种喜欢作死的性格,那这个普通的家庭要怎么过下去?
可能还没等他得到系统,就直接分崩离析了。
然而。
一边的朱母却是看不下去了,她虽然喜欢炫耀,但是确确实实是个热心肠,遇到这种不平的事情,比朱父反应还大。
这是一千多纳元的事情吗?
不!
这是原则问题。
所以她看了朱辉一眼,儿子,你有办法敲打一下那个新来的老板么?钱不钱的无所谓,最重要的是让他学会做人。
朱辉沉吟片刻道,走法律途径吧!我有个同学的父亲,是个大律师,让他出马打官司的话,那应该可以确保让那个老板得到教训。不过,可能需要半个月左右。
太慢了,还不如让你爹来呢!朱母看向了朱父。
谁知朱父苦笑了一声,还是走正规途径吧,现在县里管得严,真不能滥用私权。
孟宇淡然一笑,从厨房拿了菜刀,抓着手里的乌鸡走到厕所。
手起刀落,割喉放血,一气呵成。
乌鸡垂死间,在孟宇的大手里疯狂地挣扎着,但是孟宇的大手就像那老虎钳,纹丝不动。
腥红的鸡血,顺着鸡脖处的伤口喷涌而出,溅在蹲式马桶的坑中。
不过。
这血淋淋的杀鸡场面倒是让孟宇想起了一个人。
当然不是那位吝啬的新老板。
人家虽然克扣了孟父一个月的工资,确实可恨,但是罪不致死。
固然说古代犯下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而孟先生也就是孟宇,如今在国际上的身份,还真就不比一般的小国首领低。
孟宇想到的人。
其实是灯塔调查局的那位副局长,也就是发动对孟宇网络攻击的幕后主使者。
因为在孟宇最新得到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