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早到江夏了。”
说罢,立起身来,向鄱阳渔隐道:“金老前辈,我想向你们暂且告个便,我即在此处登岸,待得扫荡群魔之时,我必准时赶到。”
随又向欧阳彬略一裣衽,未得两人答言,晃身已到了船头,两手抚着双凤肩头,含着笑,微一颔首,身形已倏地飞出,施展出横渡江波的上乘轻功,似蜻蜓点水,眨眼已到岸上。
虽是水上行舟,离岸也有一二十丈远,直把在水面上称雄了一世的鄱阳渔隐,亦惊得目瞪口呆!
瑶卿这登萍渡水的轻功,实是高绝,凤儿依依不舍,没想未容她告别,竟已匆匆走了,不由噘着小嘴儿,在船头发愣。
那穷酸却在一愣之后,心中雪亮,想到,“瑶卿必是知东方杰与韦浩两人,已然到了江夏,皆因不愿与两人相见之故,故尔闻说前面已是黄鹤楼,即匆匆上岸去了。”
穷酸与东方杰相交最深,想到东方杰与瑶卿,本是一对神仙眷属,却国一个韦浩之故,致令情海生波,当下好生感叹!
欧阳彬一瞧鄱阳渔隐,见他虽未以瑶卿这般匆匆而去,有所不快。但神色之间,却有些默然。
当下向鄱阳渔隐道:“老哥哥,若说这位石姑娘,最是知礼不过,她这么匆匆而去,实另有缘故,老哥哥,此事我也无法说出,我只能告诉你的。石姑娘是不愿与前途的两个人见面。”
鄱阳渔隐呵呵笑道:“欧阳老弟,你说的什么话,难道我会怪石姑娘无礼么?老夫倒是心有所惜,惜聆石姑娘的武学高深,竟犹未尽罢了!”
那勿恶见瑶卿一走,再无拘束,立时又响起破锣嗓子穷嚷嚷,皆因这一日夜,别说在舟中憋得慌,而且哪来大鱼大肉,是以嘴里要淡出鸟来,听说再有一个时辰即到江夏,不但有热闹好瞧,而且可满足口腹之欲,最令那勿恶心急的,却还有一事,皆因勿恶这十年来,一直惦念着一人,看官,你道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