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我的,你却别怪我。”
说得好不天真,如象她口中所称的小姐,在屋顶上一般,屋里的四大高手和那八钗都不约而同的循她的目光望去。
那天花板上何曾有什么人,只那酒架仍在晃动不已,那是被泗岛冲君一抓、女孩飘落之时带动的,兀自就未停止,却因此更添了神秘气氛。
大家心中都怦然而跳,这女孩已是这般神奇怪异,想来她的小姐更是了得。
那女孩说罢,又将嘴儿噘着,说:“你们让不让啊?我禀过了小姐了,我可不怕你们了。”
四个僮儿早严阵以待,哪有退让之意,泗岛神君表面上若无其事,实际上心里是十分的紧张。
那女孩说罢,连正眼也不瞧她们一眼,就要向大门口走去,鬼影子侯扬连受两次挫辱,而且还是在这么个女孩手中,怎能甘心,一见她要走,屋中之人却全站着不动,就急了,正要赶过去拦截。
却在这眨眼间,那四个僮儿有似轮转,已围着那女孩转动起来,好快的身法,分明是四个僮儿,但看来却像有数十个僮儿一般,将那女孩困在当中,三般兵刃和一双肉掌,也似变成了几十件,只听抡起呼呼风声,齐往女孩攻去,好不凌厉。
泗岛神君拦在门口,负着手呵呵大笑,大概心里在说:
“看你往哪里走!”
情魔百花公子也在心里喊道:“妙啊!待有空儿,我教八钗演出个八卦阵来,岂不比师叔那四象阵强。”
这守在左面的千面入谷灵子,皆因气不过泗岛神君太以狂傲,竟连适才被女孩在肩膀拍了一掌也忘了,巴不得这女孩显些颜色,怎生挫辱一下泗岛神君才好,不然,若今晚之事传扬开去,说天山一怪折在一个女孩中,岂不难堪,是故,巴不得女孩胜了。
外面四人各有想法不同,那四个僮儿却已越转越疾,此刻连人影也分不清了。
瞬时间,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