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上下的游戏。

人往往会在最亲密的人面前暴露最真实的自己。

少女的活泼变得更像是狂躁。

她的飞扬美丽变得更像是霸道和不容置疑。

夏明察觉到了这种不对劲。

所以，哪怕被压榨得精疲力尽，头脑昏昏沉沉，他还是极力支撑起精神，轻柔的按住少女的肩膀，注视着她翡翠色的眼睛。

“特蕾西娅，你……最近还好吗？”

少女微扬起嘴角，诧异他问出这样的问题。

“好啊，当然好啊，我拯救了如此多的百姓，体内的灵能也在一步步壮大，缩小着和冰王间的差距，打破宿命，迎来幸福，我距离我的理想人生越来越近，怎么会过得不好呢？夏明你这是什么问题，还是说，你又在和我玩什么猜心思的游戏？”

“你最近好像有些变了。”夏明看着她的眼睛。

少女脸上依旧保持着美丽的笑容，手指落到他的眉心，抵住他的额头。

“变了？”

“特蕾西娅，还记得罗斯临死前说的那番话吗？他说你注定会变成和他一样的人，变成一头趴在北地上吸血的恶龙，我不希望你……”

“螺旋与宿命。”

特蕾西娅打断了他的话语，脸上浮现出一丝厌恶，那丝厌恶很快消逝了，继而变成一丝故作伤心的笑容。

“夏明，连你也不相信我了吗？认为我会堕落在那所谓的螺旋与宿命中，成为又一头恶龙？”

她的手指顺着他的眉心沿着鼻梁骨下滑，落在他的鼻尖，感受着他的呼吸。

“你最近这样的状况很让我担心。”夏明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

“无趣。”特蕾西娅撇撇嘴。

她想和夏明打情骂俏，来两句好久没有在两人之间打趣玩闹的揶揄，夏明却不解风情，只顾着说正经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