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雷娜塔”听了,却更伤悲,又道:“只怕:
君说越王事,鸟尽良弓藏。
狡兔死不惜,走狗烹作粮。
只可同劳苦,难说共安康。
过河若拆桥,教我徒流亡。”
那“零号”见她动摇,急忙赌咒发誓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零号’:
承天有命生在世,不打诳语人诚实。
一口吐沫一个钉,言出必践德秉持。
海誓山盟今日定,不离不弃自此始。
携手共赴莫斯科,余生相伴复相知。”
话落处,只听台下夏弥调笑道:“他表白了。”又问零曰:“你可同意?”
那零头也不回,只道:“我不会作诗。”
她虽不会,那台上人却信手拈来,当时破涕为笑,回道:“你即有此话,我便信过。正所谓:
听君表心意,不敢再言弃。
甜言可入耳,蜜语沁心脾。
此处虎狼窝,非是久留地。
只求自由身,绝不苟生息。
冻饿埋冰雪,甘之也如饴。”
那“零号”听了,十分欢喜道:“那便一言为定,莫要气馁。岂不闻‘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方才他二人所言,我也闻得。天佑此行,圣诞来时,将举宴庆会,你我正可趁机逃窜,来个将计就计。”
“雷娜塔”忙问:“何为将计就计?”
那“零号”道:“凡宴席舞会,必要饮酒。俗话说钓诗钩,扫愁帚,破除万事无过酒。人饮酒欢悦,必生幻相,心防薄弱,我便可嫁梦施幻法,教这港口中人尽听我驱使,一齐造反,何愁大事不成?”
“雷娜塔”闻言,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我呢?”
那“零号”道:“你假意随他二人同去,与我里应外合,待时机成熟,打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