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古人诚不我欺也。”
苏晓樯顿觉腹中恶心,此言闻之,令人作呕。
那怪道:“哥哥也是知书达理之人。若你我成其好事,令尊便是我岳父老泰山。他老人家得此东床快婿,也必欢喜。”
说罢,便起身,捧酒敬上,欲饮交杯。正是:
妖邪动念欺娇娥,脏心烂肺欲生魔。
口中情深意更切,却是强抢罪难脱。
此劫虽从明非起,也道狂徒恶生波。
风流成性人不耻,挫骨扬灰该火灼。
这边说路明非自矿道寻幽,却转折折不见去路,迷糊糊失了归途,法眼观不清,洞中实曲折,该有法阵暗运转,也是洞天福地座。
他心下生火,抖手唤出方天戟,运使“大力”神通,即往洞壁一筑,只见戟到石崩,显出一条曲径。
路明非踏步擎戟,行不过三百余步,即见三间倒坐儿,后壁铺摆一张龙吞口雕漆供桌。
他凑近观瞧,桌上有一个大流金香炉,炉内有香烟馥郁。
那上面供养着一个大金字牌,牌上写着“尊祖李天王位”,略次些儿写着“尊娘舅哪吒三太子位”,下垂手儿写着“尊亲地涌夫人位”。
路明非不看则可,一看便即火起,新仇旧恨涌上心头,摆开画戟,将供桌砸烂,香炉踢翻,金字牌位碾作齑粉,大怒道:“好个孽畜!原是仇人之孙,好好好!正所谓:欲解心头恨,拔剑斩仇人!犯在你祖宗手上,焉有尔的命在!”
怒罢多时,压下心火,思道:“那怪怕猫,该是个偷油盗谷的出身,待我施法寻他!”
想罢,捻出一缕白毛,正是自那白猫后颈取下,运法力,道了声:“变!”
那一缕毛发当即变作数十只白猫,围在明非左右。
他将那鞋儿取出,教众猫闻了,呼哨一声,群猫即散,分窜入条条矿洞,寻那魔怪。
路明非自在后方压阵,却听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