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颇为感慨的说了一句:「这小子从小就这样,倒是让你看笑话了。」
男人约莫三十多岁,皮肤白净,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衫,带着金框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给周国伟倒好茶水以后,笑呵呵的坐到了办公桌里面的位置道:「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是正常的,最起码言言成绩从来没让您操过心,我家那小子就不一样了。」
说到周牧言的成绩,周国伟还是比较满意的,虽然说他和周牧言的母亲离了婚,但是他活了大半辈子,可就周牧言这一个儿子,现在儿子以省状元的成绩考上大学,这也就意味着以后给儿子铺路要更加顺当一些。
像是周牧言这个年纪,有一点愤世嫉俗,想要靠自己的能力打出一片天下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他也应该明白,父母努力了一辈子,就是希望子女能轻松一些。
「我本是希望他学政法专业,可是偏偏这小子和我一样是个轴脾气,一定学建筑,倒是要麻烦棠之你以后要多照顾了。」想到这里,周国伟对陈棠之说。
周国伟大学读的政法,所以身边的朋友同学大多都是政法口,也只有这个小师弟,现年三十多岁,不知道阴差阳错,被分配到了这里管校务工作,事实上周国伟和陈棠之并不算太熟悉,是周牧言确定来南大读书以后,才联系上的。
饶是如此,那一份校友情还是在的,周国伟的那个圈子,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凡想搭上话也都是一句话的事情,所以听了周国伟的话,陈棠之笑呵呵的答应着,点头道:「言言是师兄的孩子,就跟我自己的孩子是一样的,我既然在这,那肯定是不会让自家的孩子受委屈。」
陈棠之这么说,周国伟才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陈棠之又问了周牧言的政治
面貌,还有师兄以后对孩子的规划。
周国伟说,本身想让孩子走政法这条路,但是孩子不愿意也是没办法的,只能想着往规划口子走了。
陈棠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