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到口袋里,道:“毕竟是单亲家庭长大了,从小缺乏父爱,要早熟一点。”
周国伟听了这话很不是滋味:“言言。”
“早点吃饭吧,爸,明天我还要早起复习功课,要高考了。”
周国伟有满肚子作为爸爸的苦要和周牧言诉,可是偏偏周牧言油盐不进,而周牧言越是这样,周国伟肚子里就堵得慌,只能闷头吃点东西。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周牧言送周国伟去酒店,周国伟说没有定酒店那是骗人,他现在的社会地位,即使没有定酒店,当地也会为他准备一间高级客房。
路上周国伟询问周牧言现在生活怎么样,缺不缺钱。
周牧言说不缺。
“你要是缺钱记得和我说,你妈一个月也就两千块钱,自己都不够花,要是缺钱找我要就是了。”周国伟说。
周牧言不说话。
周国伟犹豫再三又道:“你要是有事,打电话给你青姐就好,刚才遇到那个人,可别乱联系。”
“我懂得,周院长,我是你的儿子,出门一言一行代表着你的意思,我都懂。”周牧言一边开车,一边回答。
周国伟苦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我去找他借个十万八万花花?”周牧言随即问。
周国伟张了张嘴,结果却是发现儿子此时已经笑了起来。
“臭小子,奚落你老子呢?”
“不敢。”
车子很快停靠在地下车库,周国伟说送到这里就行了,车子你开回家去,晚上也不好打车。
周牧言说,没事,我送你上去。
“不用。”
周国伟不情不愿,周牧言却一直坚持,两人推推搡搡一直来到客房门口,周牧言问他要房卡,周国伟踟蹰的拿不出来。
这个时候门开了,温青穿着一件红色的浴袍,微卷的长发披散开来,v字领口里带着黑色的蕾丝边。
“言言?你来了?”温青脸上挺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