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两口逐渐远去的身影,只想到了一个词:舐犊之情。
不管是人,还是兽。
叹了口气,没有再多想。
下晚的时候同奥普罗在湖泊里抓了点鱼,烤着吃的饱饱的,直接睡觉。
这是他穿越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没有吵闹,没有不堪的气味。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神清气爽,在清澈碧绿的湖泊里游了好时间。
上岸重新穿上兽皮,奥普罗已经在门口的火堆里架上了陶罐,熬的浓浓的麦粥。
粗糙,难以下咽,夏洛尔还是憋着气喝了两大碗。
“我们去找涅卢奇。”
夏洛尔说完就朝着森林深处走去。
狗头人父母在十年前与人类的战争中去世,只剩下他孤孤伶仃一人。
他的家就是一个树洞。
他听见响动后,从树洞里探出来脑袋,大声道,“夏洛尔!”
“吃了吗?”
夏洛尔随口问道。
“啊?”
狗头人反而不知所错。
夏洛尔从来没有这么问候过他。
通常见面的第一句就是:该死的狗头人。
“你没吃饭?”
夏洛尔接着问。
“准备吃呢。”
狗头人羞愧的低下了脑袋。
“该死的狗头人,瞧瞧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奥普罗把装满麦粥的陶罐放在了涅卢奇的面前。
“麦粥?”
涅卢奇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和奥普罗从小是一起长大的,奥普罗从来没有这么大方过。
“这是夏洛尔让我带给你的!
你这个该死的狗头人,根本就不配吃这么好的东西!”
牛头人说的更加大声了。
“奥普罗!”
夏洛尔呵斥了一声后,“我们是兄弟,不是吗?
为什么要说一些让彼此难堪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