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合适,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让语言得体。
钟苓子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
以后有机会、下次、改天……带有诸如此类前缀的约定,都遥遥无期。
以后就是永远也不会的意思,不能当真的。
即便是这样,钟苓子的回答依然是一个字。
“好。”
和她一路走走停停,似乎少了些什么,公孙瑾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只旧口琴。
他在原身的房间里醒来的时候,看见这只棕色的铃木复音口琴和那封遗书放在一起。
公孙瑾将口琴抵到嘴边,肺腔中的气息舒缓地吹出,金属簧片开始振动。
复音口琴相邻的上下两个音高是相同的,只是通过换孔吹吸发出不同的吹奏效果。
技艺精湛的演奏者,可以通过改变簧片的发音和气流的压力制造多种效果。
舒缓悠扬的琴音在黄昏中回响,钟苓子听得有些入迷,想问他这首曲子叫什么,又怕打扰到他。
公孙瑾放下口琴,有些意犹未尽。
“这首曲子叫什么?”
钟苓子终于忍不住问道。
“梁祝。”
“什么?”
“梁山伯与祝英台,是两个人的名字,简称梁祝。”
“是一对苦命鸳鸯反抗封建礼教,最终化蝶双宿双飞的故事。”
公孙瑾耐心地解释起来。
“为什么你说的很多东西,我之前都没听过。”
钟苓子面露不解,觉得他很神秘。
“这是我自己写的故事,你当然没听过了。”
公孙瑾微微笑着。
“那你能跟我讲讲吗?那个梁祝的故事。”
“可以啊。”
公孙瑾欣然应允,骑上了单车。
钟苓子很自然地坐在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