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儋州遭到鉴查院的刺杀,你可听过这件事情?”范闲见王启年心有疑问,只能编着借口,以免被人知晓滕子京未死真相。
“自然听过,这可是在鉴查院引起了轩然大波,院长亲自出手在鉴查院内查内奸,处理了一批有嫌疑的人。”王启年自然知道这件事情。
“刺杀我的人就是滕子京,虽然他已经死了,我还是想从他的卷宗里找到一些线索,看看究竟是何人所指使。”范闲一拍手掌,把王启年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来不及思考。
“大人,鉴查院的卷宗实在是太多了,太过杂乱,,一时之间,我也无法找到。”
“大人,你看这样办可以吗,我尽全力帮您查找,找到后我亲自送到府上如何?”王启年躬身向范闲请示。
“可以!”范闲见一时之间找不到卷宗,自己又无法在这里久待,所以便同意了王启年的建议。
“那大人你慢走!”王启年送走了范闲,这次啊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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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怎么样,可曾查到我家人的下落?”滕子京见到了回府的范闲,连忙问道。
“鉴查院的案宗实在是太多了,一时间难以查到,但是我已命人查到后送到府中,所以你不要太焦急了!”范闲拍了拍滕子京的肩膀,他能理解滕子京的焦虑,毕竟现在家人生死不明,有所忧虑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只是有些担心!”滕子京叹了口气,脸色有些担忧,自己现在可是背叛了鉴查院,自己的家人究竟是何下场,他实在是不敢想象。
范闲对滕子京的担忧毫无办法,言语也实在是太过无力,只能拍拍他的肩膀,希望可以给他一些力量。
滕子京看了一眼范闲,勉强的在嘴角扯出了一丝的苦笑,这个笑容使得整个脸部肌肉都显得很是僵硬。
“啪!”轻微的脚步落地之声在范闲的小院内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