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云山中驻守的真形观弟子显然有些慌乱,竟然聚起弟子,道兵,登上高处,遥遥与摩云宗道兵军阵相望。
许庄还没观察多久,那军阵之中,忽然鼓角齐鸣,一名登上战车,叫道:“真形观小儿,禀报了师长未有?还在此处停留!一日之内,若不撤出连云山去,殒身刀兵之下,须怪不得我摩云宗无情。”
曾全风眉头一竖,想及许庄和张道人还在身旁,才没发作。
那人叫阵了几番,连云山中似乎也忍耐到了极限,有一人霍然挺身而出,冷声喝道:“无耻小人,妄图侵占我云澜之地,抢夺天宝,我真形观岂能如你所愿!”
那叫阵之人哈哈大笑,摇头晃脑道:“非也非也,你等真形观,才是无耻之徒!”说到此处,忽然厉声喝道:“连云山横亘两州,为交界之地,你们真形观凭什么在此肆意开采,挖掘!”
“我摩云宗为两州和平计,奉劝伱等快快离去,还连云山平静,还两州太平!”
曾全风听得拳头紧握,回首望了一眼,却见许庄托颔而立,双目微阖,似是正在沉思之中。
见此情形,曾全风只好按捺怒气,又听得下面来回骂了几个回合,摩云宗之人冷笑一声,斥道:“无论如何,一日之内,若不撤出连云山去,即刻挥兵,阁下好自为之!”
听到此处,曾全风终于怒不可遏,回头唤了声:“许师叔!”
许庄这才恍然觉醒一般,点了点头,应道:“曾师侄。”
曾全风道:“许师叔,我们该如何施为?您可有决断了?”
许庄沉吟道:“倒有个粗略的想法。”
张道人捻着长须,沉静问道:“还请师叔尽管道来,小侄也好为师叔提供些参考。”
曾全风忙道:“不错,师叔您有何妙计?”
许庄缓缓问道:“张师侄,如今门中实力究竟如何,你可与我细说一遍?”
张道人苦笑道:“如今门中除我与曾师弟之外,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