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倒是确实。”多目哥在彩衣男身边坐下。
“我不是众我。”坐下之后,他突兀地说道。
“嗯,这样啊。”彩衣男微微偏头,虽然戴着那张哭脸面具,但还是能感受到他的视线。
“如果你所言非虚,那就是我认错人了。但也没差,如果你不是众我,那至少也是众我的阴影。”
多目哥瞥了他一眼:“你知道得不少啊。”
“现在信我是拜苍教主了吗?”彩衣男语气中带着一丝轻笑。
多目哥眨眨眼睛。
这个人的心眼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大啊。
“不信,拜苍教主怎么也该是心胸开阔之辈吧。”于是他也语气轻松地反击道。
“在言语上倒是不舍得吃一点亏啊。”彩衣男说。
他似乎并不在意,不过多目哥感觉他只是故作此态。
这种小心眼的人内心肯定给所有事情都记了好几个小本本,随时就能拿出来怼一下别人。
万亦太熟悉这种人了。
“你不是众我,那便是阴影,但是我之所以将你误判为众我,那看来你这个影子已经不差原本多少了,至少在意象层面。”彩衣男慢慢悠悠地道来。
“难怪,我之前也疑惑为何会在一个时代存在两个众我,即使前代众我只余下残渣,但至少并未完全消亡,应当还没满足新个体的再造条件才是。”
“你说什么?”多目哥眼神突然有些凝重。
这个彩衣男刚刚好像透露了什么不得了的情报。
前代众我的残渣?新个体的再造?
“总算是稍微让你惊讶一下了,着实不容易,现在信我是拜苍教主了吗?”
“我觉得拜苍教主不会用这种小心眼的方式吊别人胃口。”
彩衣男微微摇头:“四阶段祸人皆会被铭刻于根源之地,一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