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纸拿了过来,而且还主动地“帮”马伦解起皮带。
马伦逃避不过,只好给屁股涂上颜料,往画纸上连续印了几下,勉强算是完成了一副幼儿涂鸦般的作品。
看到这一幕,家阿诺利突发灵感:
“我们把它裱起来,寄给那些艺术评论家怎么样?看看他们会对这么一副作品给出什么样的评价。
“画作署名就是‘皇帝’这个单词,标题,嗯,马伦,你有什么想法?”
马伦避着众人,擦着屁股,想了下道:
“就叫‘咖啡馆’。”
“这有什么意义?”《小特里尔人》报的主编康奈尔好奇问道。
“没有意义,刚好想到这么一个名词。”马伦摇了摇头,丢下染上颜料的手帕和软纸,提好了裤子,“这幅画本身就没有意义。”
他们讨论时,普伊弗伯爵的贴身男仆走回大客厅,于男主人的耳畔低语了几句。
受暗藏的“血皇帝”疯狂气息影响,卢米安即使完全集中起精神,也没能听清楚对方在说什么,只勉强分辨出几个单词:
“失去..…伤害……危险......“
普伊弗伯爵表情微沉,透出些许凝重之感。
他旋即轻轻颔首,示意贴身男仆回到刚才的位置,自己则摆出一副不是什么大事的模样。
卢米安一边观察着这位索伦家族成员的神色,一边竭力思索起让那股疯狂精神离开的办法:
总不能等到所有人都完成了指定的任务吧?不,还缺了一步,上次的国王饼游戏结束时,献给佛蒙达.索伦的那块国王饼被普伊弗伯爵吃掉了……
想到这里,卢米安将目光投向了还在餐盘内的那块祭品,然后前倾身体,探出右手,将它拿起。
对此,普伊弗伯爵没有任何疑问。
在他看来,“夏尔”要是不去拿那块祭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