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了这条路,不得不继续往前,于是要么用信仰来当遮羞布,一点点改变自己的认知,要么干脆彻底堕落,从中寻找足以驱使自身前行的动力。
而于格。阿图瓦明明还不是任何一位的信徒,也未接受过恩赐,未遭遇足够的同化,却能说出这么一番发自内心令人震撼极有感染力的话语。
在场的四位竞选团队成员都觉得于格。阿图瓦讲得很有道理,让自己重新审视起之前那些行为的意义。
过了好几秒,红发的卡桑德拉才缓慢吐了口气,看向于格。阿图瓦,由衷赞道:「出色的演讲,议员先生,以后你选择信仰的时候,我可以给你应该去掉」做「推荐一位。」
「嗯?」于格。阿图瓦用鼻音反问道。
卡桑德拉微笑解释道:「那位的恩赐力量里有一种叫「演讲者」。」
于格。阿图瓦点了下头,状态轻松地对团队四名成员笑道:「不要被提伯特的死吓住,我们按原计划行事。」
卡桑德拉、罗讷、玛格丽特和博杜瓦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是,议员先生。」
地下特里尔。
卢米安绕路返回了之前那个采石场空洞,快速脱掉了身上的衣物和鞋子,取下了假发和胡须。
等他换上了原本的流浪汉装束,戴好了深蓝色的鸭舌帽,一只只半虚幻的深红火鸦于他周围凝聚了出来。
火鸦们呼啸飞出,落到了手杖、衬衫、领结、假发等事物表面,在轻微的爆炸声里将它们点燃。
卢米安早已转过身去,走向地下特里尔的出口,他的背后,赤红的火焰腾起,烧掉了和之前那场袭击相关的所有物品,照亮了黑暗的地下空洞。
临近半夜,位于圣罗伯斯教堂地底的「永恒烈阳」宗教裁判所内。
翻看着调查记录的昂古来姆。德。弗朗索瓦听见了冬冬冬的敲门声。
他那件有两排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