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四面八方伸展开来,连接着远方,扎入了虚无。
“呕……”
卢米安出现了严重干呕现象,只觉还未消化的晚餐已涌到喉咙口,他忙取下了“窥秘眼镜”,忍住呕吐的冲动,带着画画的渴望,拿起画笔蘸上颜料,在白纸上刷刷勾勒起来。
他逐渐变得精神,灵性不知不觉延伸到了画笔的端部。
“几分钟过去,卢米安停了下来,打量起自己的杰作”。
“这画得什么玩意儿?”
最初的瞬间,他难以遏制地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略作辨识,他勉强认出来自己画的是什么,一个灰蓝色的三角形房子长在屋顶的绿色大树和点点泥浆般的暴雨。
凝视了几秒,卢米安突然感觉手背有些发痒忍不住挠了一下。
这一挠,他立刻看见皮肤变得红肿,全身上下都痒了起来。
“画的超凡影响?”卢米安心中一动,移开了视线。
与此同时,他活动起身体,想靠衣服和皮肤的摩擦抚平那种瘙痒。
“这没什么作用,逼得卢米安还是伸手挠了几下。”
而随着他不再注视那张小孩涂鸦般的“油画”痒的程度逐渐降低,最终消失。
“果然是画的问题。”
卢米安舒了口气,暗道了一声,这个时候,他心中那种想要画画的冲动已经不见了。
他旋即背过身体,琢磨起细节:“必须注视那幅画至少三秒,才会浑身发痒。”
在战斗里,这很难派上用场啊,我总不能把它贴在我脸上吧?不过如果预设陷阱,倒是能发挥一定的作用……
不知道有没有不需要别人注视就能发挥作用的画?
“斟酌了一阵,卢米安决定再做一次尝试,他又戴上了”窥秘眼镜“,有了和刚才近乎一致的体验。
不同之处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