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馆外面。
等他消失在门口,卢米安才压着嗓音问道:
“他到底怎么了?”
莫里斯.贝内望了望外面,同样放低了声音:
“听说是昨晚撞到西比尔和本堂神甫在床上做那种活动,把他给气哑巴了,今天到处找人比划着讲这件事情,呵,都不敢去达列日告本堂神甫,真是个懦夫啊,活该!”
卢米安听得又茫然又震惊。
如果他没有记错,让.莫里是知道他妻子西比尔和本堂神甫有那种关系并且长期保持的,只是不希望西比尔再勾搭上别的男人,他怎么可能会为了早有心理准备的小事气得自己哑掉?
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而且,上上次循环里,没有发生过让.莫里气成哑巴这件事情,要不然卢米安不可能不知道。
在科尔杜村,这可是一等一的新闻,流传的速度绝对非常快。
难道是因为我们开始做各种调查,带来了相应的扰动,导致让.莫里遭遇了原本不会遭遇的事情?卢米安一边推测原因,一边露出兴奋的表情:
“是吗?
“那我得去好好问问他!”
对于他凑热闹的表现,酒馆老板莫里斯.贝内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觉得理应如此。
他笑骂道:
“混蛋小子,你好好做个人吧,不要再刺激那个可怜人了。
“再说,他都是哑巴了,还不会写单词,怎么告诉你事情的经过?”
卢米安嘿嘿笑道:
“难道他不会做手势?”
他随即抬起双手,左掌握成拳头,与右掌轻轻碰了一下。
在达列日地区,乃至因蒂斯南部,这是一个通用手势,意思是男女之间的那件事。
莫里斯.贝内没好气地骂道:
“希望你还有最后的一点善良,不要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