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不莽撞了,若是她之前的小脾气,也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直接将喇嘛杀了!
燕婆婆公孙大爷上官爷爷你们都来了呀?什么情况啊现在?这个喇嘛是谁啊他?看起来就也不像是好人……
要不要我一剑杀了他呀哥哥?
“杀不得!”忽听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林中传出。
大家伙闻声看去,却见一个光头老喇嘛缓步行来,寒冬腊月的他身上却只穿了一层薄薄的单衣,还赤着双脚,最奇怪的是他头上还裹着一块被鲜血浸透的白布……
“紧赶慢赶,还差点没赶上!”老喇嘛走过来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呼哧带喘了半天才从怀中摸出一个皮酒袋子来,打开塞子对着嘴巴摇晃了半天也没有晃出一滴酒来,只得舔了舔袋口,又收了回去。
“我这里有酒!”公孙长生走过来取下背上的酒葫芦打开,自己先喝了一口,随手递给他。
“好酒啊好酒!”那老喇嘛接过酒葫芦,咕嘟咕嘟一顿猛灌,瞬间喝光,却还意犹未尽,舔嘴巴舌。
“不过是粗劣烧酒而已,可也不好。”公孙长生笑道。
“喝到肚子里的都是好酒,喝不到的才是劣酒!”那老喇嘛又喘了一会儿粗气,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哈桑萨巴身前,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个大耳光!
用力之大,直接将哈桑萨巴打了一个跟斗。
紧接着冲过去抬脚就踢,将哈桑萨巴踢的满脸是血,满地打滚!
一边踢打还一边骂,什么直娘贼,狗日的,娘希匹,王八盖子,驴攮的,挨刀的,法克鱿,八嘎牙路,苏卡布列……
各种语言的粗话层出不穷,骂了半天都没有一句重样的。
就连旁观的小鹦鹉都啧啧赞叹,自愧不如。
哈桑萨巴却只是双手抱头,一声不吭,任由老喇嘛殴打,连一句嘴都不敢还。
“云秀,这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