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闹了天玄会……老天不开眼,去年又大旱,朝廷租子还催的紧,日子可也过不下去了,只能出来寻个生计。”
老百姓可不管谁当皇帝,也不管你天玄会是干什么的,反正你们打来打去,最后倒霉的还是咱们这些穷苦人!
“那怎么会想到来燕云郡的,燕云郡可也不太平。”萧辰道。
“去的本是海宁湾……”张北山眯起了眼睛,打开了话匣子。
他带着女儿从山右逃难出来,听路上一起逃难的人说海宁湾是个大码头,在那儿无论干点啥总能混口饭吃,就也跟着大家伙一起去了。
张北山当年在一个大财主家里做过厨子,烧菜的手艺还是不错的,人又老实憨厚,在一个码头上找到了一个做饭的活儿,跟女儿两个也就勉强糊口而已。
说也巧了,一艘刚装满了货物准备起运到顺风港货船上的一个厨子生了病,船主见他憨厚老实,做事勤恳,便将他招上船做了厨子,秀儿也女扮男装以儿子的身份跟上去做打杂。
却不料在船上的时候秀儿无意中暴露了女儿身,船主大为生气,因为他们海上行船的规矩是不能有女人的。
到了顺风港就将父女两人全都赶下船来。
顺风港是罗斯人的,也不允许他们在当地逗留,船主又不肯让他们上船,无奈之下,只能去往常山州。
在常山州听人说现在常山到白龙的路上好多行人客商,开个小饭馆一定可以维持生计,父女俩商量了一下觉得倒也使得,这才来到此间。
他们来的晚了,靠近驿站的好地方都被人占了,就只能选在这个较为偏远之处。
但生意倒还勉强,这几天也赚下了一点钱,不管咋说吧,总算暂时有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就比到处漂泊要强的多。
“张大叔你烙的饼这么好吃,心地又这么好,以后一定会生意兴隆的!”段灵儿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