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吗?”
张不疑撇嘴,将脑袋扬起:
“一女初嫁,哭问嫂曰:此礼何人所制?嫂曰周公。女将周公大骂不已。及满月归宁。问嫂曰:周公何在?嫂云:他是古人,寻他做甚?女曰:我要制双鞋谢他……”
“怎么样,有趣吗?”
“笑啊!”
刘启乐不可支。
但他见到刘盈板着脸不说话,于是赶忙换上了一脸木然的样子。
过了一会,刘盈瞪着眼睛,没好气训斥道:
“我问你知不知道他们为何会如此快乐,不是让你给我讲一个黄段子!”
“还有,你这算是君前失仪,罚你三年俸禄不过分吧?”
张不疑满脸无所谓的样子。
毕竟他连‘千石’这样的中级官吏都不是……
三年俸禄?
说实在的,就他们说话这功夫,他家里的产业至少给他赚了十年俸禄!
但刘盈却很满意。
量入为出。
在无法增加收入的时候,罚款也不失为一件解决财政收支平衡的利器。
比如……
对吧。
刘启伏在马背上,探着脑袋问道:“父亲,他们为何如此开心呢?”
在他旁边,名为陪伴和守卫世界上最好的父皇,但实则只是为了逃课的刘德竖起耳朵。
虽然刘德不喜欢学习,不喜欢读那些上古先贤的微言大义,但他喜欢听别人侃大山,尤其是喜欢听刘盈发表一些奇奇怪怪的观点。
哪怕,这对他而言毫无卵用……
毕竟他母亲很受宠,刘盈爱屋及乌之下,允诺他可以不去就藩,大婚之后依旧留在长安城这个花花世界做个富贵王爷……
至于国事,则交由朝廷派遣的诸侯国丞相打理。
刘盈笑容满面的说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