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今年等收完这一季后,需要等一段时间,把农时调整一下才能再度播种……”
“也就是说,今年只有一年两熟。”
“而且,第一茬还歉收!”
刘郢客皱着眉头:“什么是分蘖?还有,什么又是无效分蘖?”
他生下来的时候刘交就已经是楚王了,虽然他小时候有跟在刘太公身后跑到田间地头玩,但他那是纯玩,只知道如何更好的抓蚂蚱,挖田鼠洞,别的一概不往脑子里记……
周亚夫也差不多。
他吭哧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嗯,他出生的时候,周勃已经从县戏曲团的乐手一跃而成汉帝国的股东了……
贾谊笑着说道:
“分蘖就是水稻或是麦苗从根部新长出的分枝。”
“无效分蘖,就是长不出谷穗的那些枝条,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有很多种,我也不太懂。”
“我只听人说过,理论上讲,每一个分蘖都会长出一穗谷物……”
“分蘖越多,谷物越多,收获越多……”
刘郢客点点头:“懂了,这就像搞女人!女人越多,儿子越多!”
贾谊满脸懵逼。
周亚夫嘿嘿直笑。
贾谊长叹,一语双关:“是啊,到时候就看根受得了受不了咯……”
刘郢客嘿嘿一笑,岔开话题:“所以,你就盯上了这些顺流漂下来的粮食?”
周亚夫点点头。
他们说话间,上游又漂下来了一大片木头板子等破破烂烂的东西。
不过这一次和之前不同,水流呈现淡淡粉色,木头碎片周围可见半半截截的人体残肢!
贾谊跑到岸边,瞪着眼睛久久不语。
这是他第一次感受战争。
此刻望着水面上那些起起伏伏的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