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知道去岁五月的《皇家科学家协会月刊·寰宇地理》上写的是什么?”
那些人微微摇头。
毕竟时间过去太久了,他们对此没有太多印象。
况且,那篇文章的发布者是皇家地质大学的一个讲师,而他们只潜心研究农业,并不关心地质、地理。
许望轻声叹息,摇头道:“陛下言,它山之石可以攻玉,又言触类旁通,故此做学问之时切莫只是一味闭门造车,亦需出门合辙才行。”
在一片‘谨受教’的声音里,许望又说:“那篇文章写的正是孟州都护府!”
“文章言此地属热带季风气候,湿热多雨,但不明就里之人却只会觉得此地仅有夏季、冬季和旱季这三个季节!”
“但其实此地却有六个季节,分别为夏季、雨季、秋季、凉季、冬季、春季……”
“因此,若是以三个季节,亦或是同为热带的南洋诸岛的气候指导此地农时,则必然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许望边说,身后那些因炎热而后脊梁湿透的农博士和学生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
这些理论知识或许未必会对指导农业生产有帮助,但一定会对他们今后的研究和治学有很大帮助!
周亚夫虽然听不太懂,但却猛地一拍大腿,有些激动的嚷嚷:
“因地制宜!”
“这句话说得好!”
“怪不得这里的很多农田被咱们的人接手后,亩产并没有什么显著提升,有些地方甚至还不如直接‘雇佣’当地的土人来耕种!”
“原来根子出在这上面!”
他用力拉着许望的手,很是恳切的说道:“许师,多亏你来了,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今年这空缺的五万吨稻米的任务该怎么完成!”
许望愣了一下。
贾谊笑着向他解释道:
“许师有所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