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钻出来一个黑大汉。
只见那人一米九多高,络腮胡,大方脸,宛如黑旋风李逵……
嗯,之所以是宛如,是因为黑大汉腰间挂的是美玉,不是板斧……
“你这鸟人阴阳怪气,罗里吧嗦个什么?”黑大汉扒拉了一下领口,露出一抹浓密的护心毛,嚷嚷道:“你敢和洒家打个赌吗?”
书生肺都气炸了。
若不是他没有至圣先师的体格,否则定要让这厮知道书生不是那么好惹的!
但输人不输阵。
书生摇着檀木扇,问道:“赌什么?”
黑大汉瞪着一双铜铃也似的眼睛:“若是蒸汽列车过桥时桥塌了,洒家就脱光衣服在这跑十圈,再叫你一百声爹!若是没有塌……”
“我嘞乖,你就不必脱衣裳了!你只要当着这些人嘞面叫洒家十声爹就中了!”
“毕竟,你这鸟人没有洒家这般乌黑浓密且性感的胸毛!”
书生:“……”
人群中,刘盈同样满脸懵逼。
此刻距离通车仪式还有两个小时,重要的是在刘邦的胡搅蛮缠之后,他成了主持人,而刘盈成了围观仪式的吃瓜群众!
因此,刘盈一怒之下就准备到人群中溜达两个小时再回去。
而这个黑大汉,正是衡山郡郡守,召南之子召胜……
张不疑满脸揶揄:“这就是你说的面带猪像心中嘹亮?”
“当然!我说的有错吗?”刘盈反问:“莫非你也以为这座桥会被蒸汽列车压塌?”
张不疑摇头。
刘盈将手举到他脸边打了个响指:“所以,这不是面带猪像心中嘹亮,什么是面带猪像心中嘹亮?”
好像有几分道理……张不疑心中赞同,但却哼了一声,满脸傲娇,如同一个正在和男朋友怄气,等着对方过来亲亲抱抱主动道歉的怀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