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迂腐,但有些话说的还真没毛病!”
听到‘儒生’两个字,刘盈扫了一眼同样‘食不言’中的刘交,没有说话。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刘交瞪着眼睛。
此刻,死去的回忆正在攻击他,被刘邦尿在头冠中的记忆在支配着他。
刘邦挥了挥手:“别扯那些弯弯绕,再敢胡说八道,当心乃公揍你!”
刘盈摇头叹息一声:“昨日我们在听江夏县令断案的时候,他宣判宋三无罪释放,阿姊骂了他一声狗官,然后他向咱们看了一眼,旋即就瘫软在了椅子上……”
“你们,可还记得当初公堂之上的骚动吧?”
刘邦点点头:“好像有这么回事。”
“江夏县是个大县,县令食禄千石,也算的上是个百里侯!”刘盈边说,视线看向张不疑:“但他这个百里侯若是放在长安城……御园中的绿毛龟都比他官大!”
张不疑:“……”
他本能的察觉到了刘盈在内涵他!
毕竟他食禄不过六百石……
不如乌龟。
刘盈接着说道:“所以,他不可能是认识我,亦或是我阿姊,还有爹你。那么能让他瞬间瘫软在椅子上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看到了咱们的钦命采访使,晋王殿下!”
“重要的是,期门郎从县衙将阮氏等人带了出来……”
“而这,也向他证实了刘启就在江夏县,让他知道了刘启知道了他做过的那些腌臜事!”
“因此他自缢而亡,就不稀奇了。”
“所谓人死为大,他既然已经死了,那么除非事后查出他犯下了诸如谋逆这样的十恶不赦之罪,否则不会累及家人。”
刘邦再度点点头:“嗯,说的有理!”
毕竟刘启手持白旄黄钺,奉旨巡查天下,自然要举行一个群体见面并向刘盈问安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