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乐猛地打了个寒颤。
她用力打了刘盈肩膀一下:“臭弟弟,干嘛形容的这么、这么……你还让不让我晚上睡觉了!哼!你就不怕吗?”
刘盈满脸无语。
他从四五岁的时候就在战场上混了,毫不夸张的讲,他接连戎马倥偬了二十多年,什么样的死人没见过,又岂会被几句描述吓到?
在刘盈看傻叉的眼神中,刘乐渐渐恍然大悟,有些不好意思的尬笑两声,旋即又打了刘盈几下:“哼!臭弟弟让你吓我!”
这一刻,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阮氏看着眼前一幕,失声痛哭起来:“良人啊,没了你,我们可怎么活啊……”
她这一哭不打紧,那些失去了丈夫或是儿子的妇人也齐声痛哭起来。
妇哭其夫,母哭其子,令人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这种骤然失去人生挚爱,家中顶梁柱的痛苦,让平生不识愁滋味的刘暄也忍不住眼眶红了起来。
刘盈向张不疑使了使眼色。
张不疑一声长叹,解下钱袋:“我这里有些钱,不多,但足够解尔等燃眉之急……”
他边说,边开始撒币。
但刘启却制止了他:“姑丈且慢。”
张不疑愣了一下:“嗯?你这是作甚?”
刘启说道:“之前她说过,让晁长子去炸大桥的人给她留下了一箱黄金,如今就埋在她家狗圈之中,故此她们并不缺钱!”
张不疑笑着摇摇头:“傻小子!她们既然已经招供,那一箱黄金就是赃款,如何还能让她们分着用?”
刘启脸红了一下。
他把这件事给忘了。
赃款,自然要充公!
于是他为了挽尊,凑到刘盈身边小声说道:“父皇,是否可以调兵抓人了?”
刘盈问道:“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