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后,立刻走过去揪了揪刘启的小鞭子以示惩戒和亲昵。
刘启顿时哭丧着脸。
他也不想这样的,但没办法,这是他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的朝拜。
虽然,朝拜的对象不是他……
革朱笑笑,摸着刘启脑袋安抚道:“好了,你以后慢慢就会习惯这种场面的。毕竟,不能奢求你如你父皇那般、那般镇定自若,即便是面对困兽之斗的项籍尚且敢发笑讥讽……。”
嗯,他想说胆大包天来着。
但他不敢。
毕竟刘盈小气又记仇,即便他是刘邦那一辈的丰邑中阳里人,得罪了刘盈之后依旧会被穿小鞋穿成三寸金莲……
刘启仰起头,脸上满是求知:“发笑讥讽?”
革朱有些缅怀,温声说道:“那是楚汉战争的最后一个年头,当时你父皇担任的东路军监军,挥师百万南下和太上皇汇合,共同围困项籍于垓下。”
“在你父皇的指挥下,汉军越战越勇,项籍数战不利,故此抛弃军队只率领少量骑兵惶惶如丧家之犬般向南逃窜……”
“当时汉军以及联合作战的梁军、齐军等都忙着攻打楚军大营,只有你父皇敏锐发现了项籍的逃窜,故此带领如今的左右羽林军曾经的太子幼军紧追不舍,最终在阴陵县追上了项籍。”
“项籍推诿自己的失利非战之罪,是天要亡他,试图以此来挽回自己的尊严,重新让身边的楚军振作起来!”
“你知道就在这种两军对阵的肃杀之时,今上、也就是你父皇说了什么吗?”
刘启摇摇头。
他是真的不知道。
那段历史尚未编纂成册,而且即便是编纂成册了,他这样的藩王也无权翻阅,毕竟内里有着不少刘邦想要抹去但最终还是听之任之的黑历史。
而刘盈也不好多说,虽然那里面有无数他可以自吹自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