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希腊重步兵也只留下了能作为货物贩卖的年轻人,毫不留情的夺取了那些没什么价值的老人的生命。
无论,他们中会不会有皮革匠、铁匠、木匠之类工匠。
亦或是阿基米德这样的存在!
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窦广国收回目光,所谓慈不掌兵,他虽然如樊伉说的那样不是个军人,但这种浅显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况且他当埃及总督这几年,对总督府辖区内的旧贵族和托勒密王朝那些‘贰臣’进行过系统化的清洗,早就练成了一副铁石心肠。
所以,他只是在等待军中工师在搭建浮桥,好让联军步兵可以增援前线。
不过最重要的,还是火炮。
骑士团是除皇家海军外,唯一可以在海外合法拥有火炮的帝国军队。
虽然只是四磅炮。
但也足以是颠覆战场的存在了!
“莽夫!”
窦广国痛骂了一声那群高喊着羁绊、友情冲向战场的汉军骑士,决定亲自去指挥前方士兵架桥。
他也是一条土木狗来着……
架桥修路,小菜一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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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马执政官斯皮奇欧在一众膀大腰圆的军团士兵前呼后拥下冲下山丘,但在距离浓烟滚滚的汉军车垒大约五六百米的地方停下。
政治作秀,划掉。
鼓舞士气,这种距离就足够了!
但与此同时,他终于发现了西边传来的那些不同寻常的动静。
作为罗马执政官,他虽然上过战场,但如今罗马的敌人大多以步兵或海军为主,他从来没有和大队骑兵作战的经验。
尤其是那些人马具甲的汉军骑士。
自然而然的,他一直认为西边传来的巨响是决堤的台伯河泛滥的声音……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