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阴柔气息的嗓音也变得堂皇了起来。
“汝,可知罪?”
刘恒心乱如麻,但脸色如常,摇头道:“儿臣不知。”
毕竟此刻陈平代表的不是刘盈,而是刘邦。
陈平看向另一侧瑟瑟发抖的邓通,问道:“尔既是邓通?”
邓通叩首:“臣中山王府长史邓通,恭请圣安!”
“圣躬安。”
陈平说完,一摆手,两名身高在一米九以上的甲士上前,如抓小鸡仔一般的将邓通拎了起来,大步向殿外走去。
刘恒一脸急切:“曲逆侯这是何意?邓通乃中山王府属吏,生杀之权在孤一人……”
陈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语气没有丝毫波动:“太上皇诏命,邓通阴柔媚上,有违伦常,着即杖毙!中山王刘恒任人不贤,着闭门思过一年,无诏命不准出宫门一步,钦此!”
刘恒顿时跌坐在地,面如死灰。
如果诏命是刘盈发布,那他还能抗辩一二,但诏命是太上皇刘邦发布,这不仅代表皇权,还代表着父权,在如今这种大环境下,别说他一个藩王了,就算是刘盈这个大汉帝国的皇帝也只能俯首听命!
陈平转过身,旋即看到了蹑手蹑脚准备离开的合傅胡害。
于是,他举起第二封用黄绫装裱,并且漆封的诏书。
“太上皇诏命,中山国丞相合傅胡害上前听旨。”
合傅胡害长叹一声,跪倒在地。
陈平打开诏书看了一眼,嘴角莫名抽搐两下,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让自己变得面容肃正,抑扬顿挫起来。
“合傅胡害你这混账东西,乃公将儿子交到你手上,你咋就不能教他点好?你和那个兔崽子合起伙来给乃公表演郑伯克段于鄢是吧?乃公收拾不了那个兔崽子,难不成还收拾不了你?”
“门外的虎贲卫士听了,给乃公按着这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