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别去吃‘劳酒’了,先去找我娘聊聊……”
吕释之愣了一下:“为何?”
“为何?”刘盈差点没被他气笑,只是旁敲侧击的说道:“你可知道我爹早些年专门设置了一个职务,叫做护军中尉?”
“知道啊。”吕释之点点头:“担任护军中尉的不是前两年由户牖(you)侯被改封曲逆侯的陈平吗?怎么啦?”
“怎么啦?”刘盈拉长音,戟指怒目:“难道小舅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你觉得你这么个内史大摇大摆的跑去新丰城狎妓,能瞒过他的耳目?不夸张的说,只怕小舅你当时喘了多少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么你和温疥之间的来往,温疥自己做的勾当,又能够瞒得过他?他知道了,我爹还能不知道?”
“今天是你就算是不找我,只怕过两天我也要去找你!实话实说,我爹早就对你有意见了!小舅你是内史,京畿之地你最大,那些斗食小吏阴奉阳违,吃拿卡要,难道你就没有半点责任?”
“你以为我爹之前为何会同意你的建议,让如意去整饬吏治?难道就是为了让如意去得罪人?我爹真正为的是什么难道你现在还不清楚?”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乐呵的跑去喝‘劳酒’?”
“是不是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