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无沿,与之相比,滇人不过是山涧溪流罢了,如何能够覆大汉这条万吨巨舰?”….蒯彻直视着刘盈,沉默良久,像是再一次重新认识了刘盈一般,一瞬间,整个人显得有些颓唐,身形也变得越发句偻。
他向刘盈拱手行礼,接着慢慢后退两步,转身离开。
“先生哪里去?”
“臣老了,还是回关中的大汉公学,教书育人,再不理这世间的纷纷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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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不疑从外面熘熘达达的走入,看了看蒯彻句偻着远去的背影,又看看坐在王座之上,一言不发的刘盈,有些好奇问道:
“怎么了这是?难不成那老头劝说你在滇国称王,不回关中啦?毕竟他之前劝过韩信自立为王……这么多年了,那老头还是真么的奇葩……”
“别瞎说。”刘盈摇摇头说道:“只是道不同,不相与谋罢了。”
张不疑走过来摸了摸刘盈坐着的黄金王座,一脸艳羡,低着头说道:“真好,要不是搬不动,我现在扛着就跑!”
嗯,黄金的密度大,如此大小的一个黄金王座,即便是有杂质,重量只怕也要有四五吨之多。
也因此,滇王敢于放心大胆的前往洱海举办上己节,并不担心家里会遭了贼……
刘盈虽然有些沮丧,但还是被刻意开导自己的张不疑逗笑了,于是挪动了一下屁股,拍了拍身下的黄金宝座:
“来,坐着感受一下。比这玩意还奢侈的东西可不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张不疑满是心动,但还是假模假样的说道:“此乃王座,我坐上去有些不合适吧?”
“屁的王座!滇王也是王?”刘盈嗤笑一声,摇头说道:“这就是个黄金座椅,随便坐,反正过几天就会融化了,用来铺桥修路,好将外界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运过来,再把滇国的物资源源不断的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