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王都了。”
蒯彻皱了皱眉头,说道:
“老夫有不同的意见。”
“滇人和中原人不同,贪生而不畏死,极端崇拜强者,一如此刻比邻我汉军营垒的那些僰人一般。只要我军展现出无可匹敌的力量,不难使之臣服。”
刘盈走过去,摆摆手制止周亚夫的发问,看向蒯彻问道:“先生的意思,莫非是主张让我军以雷霆之势,攻下滇国王都?”
“然也,然也。”蒯彻捋了捋胡须,继续说道:“滇人王都自楚将庄蹻起,经营修建近百年,依山而建,壕沟、箭楼应有尽有。”
“此前那些僰人首领不是没有想过强攻王都,但毕竟他们不掌握什么攻城的技巧,哪怕王都的城墙主要为木制,只是在外面湖了一层泥巴用以防蛀……因此死伤惨重,却徒劳无功。”
刘盈手指轻敲桌面,沉思片刻后抬头问道:“攻下滇国王都不难,先生能保证破城之后,滇人臣服于我?”
….蒯彻嘴角扬起,斩钉截铁:“以人头作保!”
他没有行军打仗的本领,也没有治国安邦的才能,但凭借三寸不烂搅动风云的能力却苦练多年,狐假虎威的事情也极为擅长。
况且汉军已经今非昔比,军中装备有大量的火器。
这就是他说服滇人臣服的杀手锏。
毕竟弓弩再犀利,铠甲再坚固,也总是在滇人的理解范畴之内的事情,毕竟他们也有弓弩、甲胃,无非就是破烂一点罢了。
但火器不同。
尤其是那些火炮,有开山裂石之威,无坚不摧之能!
重要的是别说那些极度迷信且愚昧的僰人了,就算是自诩为见多识广的蒯彻,第一次见到军中火炮隆隆作响之时,也差点没忍住顶礼膜拜……
刘盈竖起手指,再度制止了周亚夫的发言,看着蒯彻正色说道:
“既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