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放心的追了过去,和刘盈并排走着:
“你就这么有把握?”
当然,历史上沛县人拦着刘邦求了两次就成了,难不成我在老刘那里的面子还不如他们……刘盈仰起头:
“有把握。我爹只是恼怒当年丰邑人对他的背叛,可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大的冤仇也该消弭了,难不成在卢叔心中,我爹就是个如此记仇之人?”
卢绾很想说你爹就是那样,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刘邦不再是泗上亭长,而他也不是那个无赖子,可以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君臣之别,有如天地之隔!
卢绾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我只是担心陛下那里好办,计相那里就难了,毕竟免除阖县百姓世代税赋徭役,丰县上计的时候就别想得个‘最’字的评价喽……”
刘盈转头看着卢绾,一脸你是不是傻的表情,让卢绾太阳穴一阵砰砰乱跳,有心想要拿出刘邦结义兄弟的威严,狠狠揍一顿这个没大没小的竖子!
“丰沛两县只是不收人头税和田租,又不是不收商税?上计的时候凭什么不能得个‘最’字?”
刘盈抢在卢绾没有暴走之前,双手摊开说道:
“况且百姓免除了赋税田租,手中的结余就比从前要多很多,再加上对于未来预期收益的信心,自然敢于消费!到时候天南海北的客商云集于此,只怕收取的商业税还要比从前收取田租赋税时要多得多!”
嗯,正如机场或者口岸的免税店一样,难道免除了商家相应的税收,机构方就不赚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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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绾愣了一下,兀自嘴硬:“但愿如你所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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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宫之中,刘邦只觉得门口闪过阴影,抬起头,看到的是联袂而来的卢绾和刘盈,于是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