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岁一年的税赋中,其中各地榷场收取的茶税有四千多万钱,若是算上国内售卖茶叶时收取的商税,二者相加只怕接近亿钱!”
刘盈竖起两根手指接着说道:“闽越之茶,占比两成左右,这还是很多地方种植的茶树尚处于幼苗阶段,不太适宜采摘,若是再有个三五年,至少可占比一半!”
嗯,茶叶税是在唐朝年间才有的一种税收,相继设立‘盐茶道’、‘盐铁使’等官职专门负责,到唐宣宗时期‘天下税茶,增倍贞元’,茶税年收入达八十万贯!
要知道茶税可是现钱,唐朝征税的时候主要还是实物,比如粮食,布匹。
在大唐最鼎盛的天宝年间,比如天宝三年,全年的赋税为租钱二百余万缗,粟千九百八十余万斛,庸、调绢七百四十万匹,绵百八十余万屯,布千三十五万余端。
缗和贯指的都是穿钱绳,一般一千枚铜钱为一贯或一缗。
所以茶税八十万贯,是一个足以和盐、铁等税并列的主要性税种!
至于刘盈让人在闽越国教当地的越人种茶,主要是看中了那里的越人处于赤贫阶段,虽然因为贫穷而显得很凶残,为了一口吃喝甚至拔刀相向,不惜玩命。
但越人的贫穷对于刘盈来说却是极好的,毕竟穷人不掌握劳动力的议价权,可以用远比中原更廉价的工钱雇佣他们干活。
嗯,甚至不需要发钱,只需要给他们一点点刚够吃饱的粮食,勉强遮体的布匹都能让他们感恩戴德,干起活来格外卖力……m..??m
因此刘盈是不希望看到闽越国发生动乱的。
而听到刘盈画出的大饼,刘邦眼前一亮,虽然想要开口询问,但还是忍住了,只是频频用眼神示意张良,让他做自己的‘嘴替’……
张良轻轻一笑,看着刘盈问道:“既然闽越国是利大于弊,那么你觉得闽越国是否要郡县置之,还是